“……”正好背着风枝的莫于言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，道：“顺利不好吗？”
“你用了一个反问句。”风枝准确地捕捉到了莫于言言词中的特殊之处。并且，他似乎察觉到莫于言片刻的停顿。
“有吗？”莫于言又补充道，“我是说，是挺顺利的。”
莫于言的话给风枝一种莫名的违和感。准确地说，这不是违和，而是一种因为隐瞒的事情被发现导致的慌张。
“嗯。”风枝意味深长地点点头，开始重新评估莫于言。
都说婚后男人会变。这话确实很有道理。
自他们说要试试在一起以后，莫于言就变了不少。无论性格上还是遇事态度上，现在还开始有了自己的小秘密。
“你，你不喜欢顺利吗？”莫于言依旧背对着风枝，也并没有停下手中挥舞的剑。手臂伸直没有任何移动，那一把软剑却舞出了眩目白光，极其考验手腕的灵活。
风枝被这剑光弄得眼瞎，又滚回软塌上和那一盘盘水果缠绵。嘴里塞着切成兔子形状的苹果，含含糊糊地道：“挺喜欢的。至少比欢喜镇那会舒服。”
“嗯。”话题终结机莫于言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