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飞羽给你打过电话了吗？”
时晏手指敲着桌子，突然问。
官洛洛说：“早上跟他聊了十来分钟，他挺忙，六点多给我打的电话，说还有资料没整理好。”
国内早上的六点多，就是法国的凌晨。
又熬夜。
熬到他的电话都不接。
今天是工作日，还要上班是不是？
时晏舔了下牙，说：“不聊了，先这样。”
挂断电话，他起身去换衣服，“灏灏，跟我出门。”
原灏在吃东西，一根大法棍，陪着奶油蘑菇汤，吃了一嘴。
“去哪儿？”
“大使馆。”
官飞羽的确忙到脚打后脑勺，昨晚熬到凌晨三点多，没睡几个小时就来工作了。
他是实习生，这几天都有一个叫薇安的法国女人和一个叫郑源的中国人带着。
薇安看了下官飞羽做的资料，点点头，用法语称赞很棒。
她是典型的法国人，棕发白皮，眼睛透着一点点绿色，看着官飞羽的时候，会冒小心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