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北定定望着他，“我只问你，你跟我妈妈开始的时候，跟她还有没有关系？”
“没有。”他很肯定地说。
陆北歪了一下嘴角，“你去跟我妈妈解释吧，她信不信你是你自己的事儿了。”
说完，她急着出门，向东阳问她，“你去哪儿？”
“出去一趟。”她没细说。
夜很凉，陆北紧了紧外套，步履匆匆地出了君临。这片儿没有地铁公交，也打不到车。她用手机约了一辆，之后在一处显眼的路灯下等着。
车子还没到，莫庭追了出来，看得出也很匆忙，他把她拉住，脸色有些不好地问，“这么晚打算一个人去哪儿？”
“跟你无关。”她把他的手挣开，不耐地说，“你回家去，别跟着我。”
莫庭闭了一下眼睛，再睁开，才用平静的口吻说，“我知道你心情不好，你今天说什么我都只当没听见，但别太过分嗯？”
陆北无视他，专心地等车。
没一会儿，约定的车子来了，她上车，他跟着上。陆北皱着眉看他，莫庭也抿着唇看她。
前方的司机大叔很尴尬，试图打破僵局，“二位要去哪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