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是你对不起蒋源在先，现在人家女朋友给他讨公道也是无可厚非，他自己没有亲自出手已经算是好的了。都是女人，你自己打不过人家，怨谁？”
李恬馨整个人都怔住了。
“爷爷，你外孙女被人打了，你怎么还帮着外人呢？难道，姚瑶灵是你孙女，我就不是吗？姚瑶灵还是捡回来养的，我可是您闺女亲生的啊。”
姚建国只觉得莫名其妙，好端端的说着蒋源的事情，怎么就扯到姚瑶灵身上了？
“扯什么灵子，你这性子我还不了解吗？如果不是你挑事儿在先，按照蒋源那温润的性子，能故意招惹你吗？”
平时李恬馨在他面前装乖乖女，姚建国也乐得她装乖，这说明人家孩子心里有他这个长辈在，还知道收敛。但是，这并不代表他就不清楚李恬馨是什么性子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，他才从未想过让李恬馨嫁入凌家。
这不是坑人么？
第一百二十六章连嘴都没和男人亲过
李恬馨没想到，就连姚建国都清楚自己的性子。
一直以来，只要在姚家